沈醉接着他的话说下去:“昊小大不愿被人发现当年他做出过一万只傀儡,因为不愿被人发现自己是灵力强悍的草木精灵,可只有生死树上生出来的生死草才能对生死树的叶子动手脚,他做出一万只傀儡没有暴露,着急动那片叶子,反而暴露了他就是生死草……我只知生死草几千年前濒死,被人从生死树上挖走了。”联想到莫名其妙的瘴气,继续道:“挖走生死草的莫非是一只凤凰?”

        阿捡:“昊小大不让人知道他是生死草,故意引导你去猜放瘴气毒害二十个侍卫的人是我,多半就是为了隐瞒他主人的身份。”

        沈醉扫了一眼手臂内侧已被药粉止血的伤口:“上次那二十个侍卫应该是不能为幕后人所用,所以昊小大才会卷土重来,二十人之所以不能供用,是因为我当时用吸纳之法解的他们身上的瘴毒,而昊小大需要的,是沾染过凤凰血的人?”

        “你真是蠢得不轻,陛下。”阿捡再度开口挤兑他,“昊小大那边有瘴气,有第二只凤凰,他需要的可不是沾染过凤凰血的人,他要的东西还不够明确么是沾染过你的血的人。”

        片刻后,沈醉道:“受教。”

        一人一花在王宫别院里站了一盏茶,风云莫变的妖都在这一盏茶的工夫里从寒冬入了春夏,风吹起他鬓角碎发,也一并吹起窥心花枝上新芽。

        这一朵窥心花本身说话声音像凡间的太监,沈醉平心而论,听阿捡用太监的音调对他颐指气使、嚣张跋扈,是有那么一点古古怪怪的快意在的。

        “等什么?”窥心花语气露出几分不耐烦,“还不抓他?”

        “与其打草惊蛇,不如守株待兔。”沈醉微微一笑,遥遥望向一栋不起眼的宫殿,那宫殿是卫斋,供王宫侍卫休憩睡觉的地方,这二十个侍卫刚中过瘴毒,虽说已经痊愈,可元气大伤,早早和人换值回卫斋休养去了。

        阿捡提起,有名少年神族说过,他的师父是那三千被杀害的神族之一,还跟去南海仙岛补过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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