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怎么来了”的问题,堂堂妖界之主,和他一起上了树,还坐在树杈上荡腿。
沈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举起手中羽氅:“这是哪只杂毛鸟送你的?”
夜色浓郁,沈醉身上所穿衣服和羽氅皆为白色,沈惊鸿没留意到,原来他的羽氅没掉到树下,是被沈醉拿去了。
“杂毛鸟”这称谓让沈惊鸿相当不悦,他反驳道:“这是白的,陛下觉得哪有杂毛?”
沈醉一副不以为然地撩了手中羽氅一眼:“白的不伦不类,深浅不一,怎么不是杂毛?”
他知道沈醉是在说羽氅上的纹路,不愿再争辩,伸手去夺:“还我。”
沈醉将羽氅换到另一手上,高高举起。
两个人本来就都坐在梧桐树枝杈上,动作间,更高处枝杈上攒出的雪花倏地淋下,将沈惊鸿砸了个正着。
初雪扑簌簌顺着松垮的中衣领口往里头钻,一直滑到了腰,一点一点化成水。
那冰凉的触感激得他颤了颤,他被这十分没礼貌的雪花惹恼,眼前的沈醉又不知为何忽然盯着他发起愣,他趁机一把夺过那羽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