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支夷当即跳起来:“这可不怨我,他不是会移魂术吗?”
护卫忙道:“禀将军,我等一刻未眠守在柴房门口,绝对没有人进出!”
天冷,尸臭味并不算浓烈,至少比不上九支夷身上的脂粉味浓烈。
沈惊鸿掩着口鼻走进柴房,蹲在黑蛟的尸首旁边。
五百年前,沈醉将黑蛟魂魄封死在这具尸首里,五百年来黑蛟都没能找到办法逃脱,如今这尸首口鼻流脓,黑蛟怕不是移魂走了,而是彻底死透了。
沈惊鸿惦记黑蛟那根泛紫光的袖箭,当时黑蛟不肯说那袖箭的作用,自己还用它扎了黑蛟胳膊。
他从地上挑了一根稍粗壮的草梗,忍着嫌恶以草梗剥开黑蛟衣领,看向黑蛟胳膊上的伤口。
细看确实有个针扎出的细小凹洞,可是并没流血。
是不是尸体和活物也有所区别?
沈惊鸿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九支夷:“人你都看不住,这样,去,把你藏酒窖里的南柯酒赔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