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笼子是上一任妖王黑蛟用来炮制侍妾的。一根根栅栏全是深扎于地底,稍有不慎容易连这寝殿一并拆塌,他虽厌恶黑蛟行径,但不想大费周章拆这玩意儿,只能暂时容忍这笼子在自己寝殿。

        现下,却多少理解了黑蛟的古怪嗜好。

        沈惊鸿侧身阖眼躺在笼中,他特意送来取暖兽皮被沈惊鸿盖在身上。明明妖侍给准备了新衣服,就摆在笼外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沈惊鸿应该是光顾着睡觉还没看到,还穿着在仙岛上那件染了血的破衣服。

        盖在腰上的兽皮窸窸窣窣滑下去,这男人眼睛都没睁伸手去提,动作间,将自己腰间那条本就松开的腰带彻底刮掉,破破烂烂的衣裳领口全然不设防地在沈醉面前敞开。

        沈醉下意识移开眼。

        半晌,仍是向那男人身上投去一瞥。

        他有些意外。

        没想到沈惊鸿身上有这么多旧伤,有已痊愈的,也有崭新的,看上去很是狰狞,红色的新伤和已经变成淡白色的瘢痕交错,宛如一道道荆棘。那些荆棘包裹着沈惊鸿,时时刻刻刺着这男人的身体。

        沈醉细细地审视对方。

        一半兽欲依旧勃勃待发,另一半心疼却拧得他喉咙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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