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敲了敲笼上的铁栅栏,栅栏还给他一声悠悠的回响。

        不知自己被关在王宫里的哪一所宫殿,仰头看了一会儿殿顶,被那细密的繁复雕纹花了眼,正回头四处环视,殿内却连个像样的摆件也没有。唯二显露出这地儿有人在住的迹象,一个是床榻上铺了白色被褥,另一个就是窗口摆着盆娇俏的蓝色小花。

        若真是没人住的宫殿榻上应是不会铺被褥,何况是最不耐脏的白色,那床被褥看着这么整齐干净,必是刚换好没几日。加上窗口的蓝花盆里的土还是湿的,也应是不久前才有人它给浇过水。

        打量完宫殿,沈惊鸿开始打量起关他的笼子。

        这笼子不是拖过来的,四角直接嵌在了地砖里,在建宫殿时一并造出来的。而且笼顶拔得很高,他在里边儿能自由走上几步不说,跳起来都够不到笼顶,并不觉压迫。

        想起上一任妖王是黑蛟,按黑蛟天天吃壮阳药的揍性,这笼子说不定专门关押抓来的侍妾。

        想到这儿,他摇了摇头,在笼中央坐直,双手放在膝盖上,仿着老和尚的样子坐禅。

        那么多人指认他残杀无妄城百姓,他又拿不出自己没杀的证据。

        他不想沈醉难做,便束手就擒跟着侍卫回了妖都。

        枉荡当初教他坐禅用于修身养性,现在来看,坐禅于他的效用更多的是助眠。

        没一会儿,脑子昏沉,寻摸着侧身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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