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怕了那毁人心智的玩意儿,只好也闭口不言。
他被沈醉压着做世间最亲密的事,可他们俩个却几乎和对方不说话。
说了也是些没有太多意义的榻上之词。
身上的刺痛感还可以忍,难受的是沈醉不让他离开床榻,也不许他沐浴。
他忍无可忍地提出想要洗澡,沈醉只笑着答他:“不用洗,反正洗了也会被我弄脏。”
那股膻气已经快将他腌入味了。
他本想着任由沈醉胡作非为,等这小子消气了再谈,现在看来,等到那时候,怕是他先被折磨死了。
他偏过头向外看去。
床幔垂着,尽管隔着一层床幔,还是觉得眼睛被光晃到涩痛用来照明的树形烛台架被立到了床榻旁边,因为沈醉想要看得更清楚。
沈醉貌似心情不错,低低哼着小曲儿,从他的角度看不清这人在外头弄些什么。
少顷,床幔被沈醉从外侧卷起,系上绑带。
先卷的是靠近沈惊鸿上身这一侧,光线肆无忌惮地冲进床榻,晃得沈惊鸿眼睛一片白茫,半天才渐渐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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