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今晚去笼中睡?”沈醉一本正经地提议。

        他动了动,在软枕上露出一只眼睛瞄着沈醉,从这小子的恳切神色中看不出端倪,暗自反省自己想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便点了点头。

        哪知道根本没有君子,这小子就是一个满肚子鬼心思的坏鸟!

        直到结束,沈惊鸿的手指还打着颤抓在铁栅栏上。

        沈醉其实知道自己应该停下。

        这男人给的回应已经不多,大约很是乏累了,只是宠着他才没有推开他。

        可他仍觉意犹未尽,每次都哄着说最后一次,结果最后一次反复了好几遍。

        南柯酒是陈酿,越到后头酒劲越盛,他欺负一个醉鬼,实在不该。

        沈醉跟自己好一通商量,终于拽住自己的理智,把自己从对方身上撕下来。

        他一停,沈惊鸿似乎直接就睡了过去,呼吸绵长,好半天没有动。

        倏然,翻了个身侧向他,眼睛困得睁不开,手却摸摸索索找上来,摸到他的手,眉头完全舒展成安心的模样,再度不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