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沈惊鸿又觉得这小子败家,不光动不动伸出一对翅膀撑毁自己衣服,还撕他的衣服。
这毛病可得改,否则天天晚上这样,用不了几天他就没有衣服穿了。
沈惊鸿尽了兴,趴在榻上,任由沈醉玩他的头发。
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喘气都感觉累,恨不得有个人来替他喘。
趴得骨头酸,侧过了身,抓着被子往上提了提,余光瞥见沈醉看他。
他知道沈醉没有尽兴,可他去了一趟南海,缩地千里耗尽灵力暂且不说,晕船症有些后反劲儿,就算他有心陪沈醉胡闹,也缺了一点提神助兴的东西。
想着,瘾虫被勾了出来,沈惊鸿开口:“陛下赏坛酒喝吧?”
沈醉本就侧身倚在榻外侧,闻言,莞尔一笑,撑起上半身,手伸向床底,直接拎出来一坛酒。
那只侥幸求得生路的碗还可怜兮兮地摆在床头,沈惊鸿就手将空碗拿来,端到沈醉面前讨酒。
沈醉掀开红绸系着的酒塞给他倒酒,酒水击打瓷碗碗底,可这声音停得过早,沈惊鸿扫了眼宽碗,发现沈醉只给他倒了小半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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