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内,诸位匠人也终于问到词穷,各自揣好了图纸,一一朝沈醉行礼走出殿门。

        沈醉揉了揉酸痛的肩颈,踱向殿门,远眺天色,情不自禁地弯起唇角有人说今晚就来看他,离那人所说的“今晚”越近,他就越止不住地欢喜。

        几个上了年岁的匠人走得慢,一抬头猝不及防迎上沈醉笑靥,看傻眼被门槛儿绊了一道,左摇右晃颠出了门槛。

        送走最后一位匠人,沈醉忽地快步走向寝殿。

        早上看的书还没收起来,堆在床头乱糟糟的。

        还有熏香,味道太淡,该换上新的。

        再者,他夸口对沈惊鸿说自己煮粥好喝,早上泡上了米,现在去煮上时间应该刚好。

        想着,便中途拐弯去了厨房,煮好了粥,连着紫砂锅端回寝殿。

        收起床头的书、换了熏香、还将烛台架上将将燃尽的几一支红蜡换成新的。

        转身整理案台,扫见砚台旁边的生死树叶子是他当初叫鸣蛇去取来的那一片,能证明沈惊鸿在五百年前那一夜未曾杀人的黄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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