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了,竟没有上来就撕他衣裳。

        可这袖口有诸多问题,今日赴观星宴,这件正装里面不能再穿里衣,而且袖口比寻常要宽阔许多,轻松容纳进沈醉的手。

        他看不见沈醉的手到了哪儿,只有凉凉的触感,仿佛被一只蛇绞住,一点点往上绕。

        头皮因此一阵一阵发麻,他直觉自己应该严词拒绝,可是喉咙涩得厉害,一个字也说不出,只得几乎没任何力气地抓住沈醉手臂。

        沈醉先是看了他抓上来的手,而后抬眼望向他的眼睛:“对不住,我说过,不用妖王的身份逼迫你……”

        最后一个字带着加重的呼吸,忽地俯下来啃他。

        吃人那种啃法儿。

        怎么回事?知道不对就该赶紧停下,这小子怎么说一套做一套?

        啃了好半天,沈惊鸿都麻了,又见沈醉一副痛心疾首地表情止住,皱着眉道:“不行,我不能……”

        四目相对,沈醉再凑上来啃,啃一会儿又停住现出懊恼神色:“你醉了,我这是趁人之危。”

        沈惊鸿已经被这小子搅得神智错乱了,更憋屈的是这些词本该是沈惊鸿来说:你说过,不用妖王的身份逼迫我。我醉了,你不能趁人之危。

        他的词都被沈醉先行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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