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幼行乞,最开始无非想要别人施舍他一点善意而已。
后来他忠君为国,守一方百姓,依然妄想那一点善意。
这便是他的迷执。
他以为他对人家好十分,人家至少能对他好一分。
现在他不想要那一分了。
沈醉说的对,别人如何对他,那是别人的事情。
世间百种恶意,沈醉一个人给的,帮他抵了。
他不恨了。
不厌恶沈惊鸿,也不恨天下苍生。
长久的沉默中,窗外的鸟开始唱歌,不冬眠的蝉也卯着劲儿拉长声“吱”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