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翼马跟在他们身后,马蹄在空荡荡的街上踏出一声又一声回响。
男人不光是身上烫,扑到他皮肤上的几口呼吸也一样滚烫。
仿佛烧着了他的心。
火燎燎的,说不出是痒还是疼。
渐渐地,也说不出是冷还是热。
被他搀扶着的男人半阖着眼皮,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呢喃,抬起了手。
布料窸窸窣窣沈醉猜他应是嫌热扯松了箍着脖子的衣领。
沈惊鸿特意请工匠把书上的字刻在了竹简上给他摸着读。
读得多了,读到不知怎么混进来的话本,除了门不当户不对的痴男怨女,也讲不容于世的人鬼殊途他耳不能听,眼看不清,对自己的事情却一向琢磨得明白,他几乎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心事。
人鬼已然殊途,更何况他是妖,师父是凡人。再加上他们都是男人,师父还拿他当儿子养。
将军府附近有一间弥勒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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