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的高烧使得受刑的男人双目失焦,已经看不清他。
可他却将对方看得再清楚不过沈惊鸿的脖子生的很是笔直,上面每一块骨每一块筋都恰到好处,漂亮又不失力量感。
司默寒看着酷吏小心翼翼地剥掉沈惊鸿颈上的皮肉,在连山肃“佛口蛇心”的操纵下,那隐秘的畅快被无限地放大,既然不是他的,不如毁了。
又过了一个月,地牢的酷吏犯了愁。
沈惊鸿身上没一处好肉,行刑不知该往哪里下刀。
于司默寒而言,最难的是从佛口蛇心的操纵中清醒过来之后。
他静静望着沈惊鸿唇边的血。
“沈醉中了鸩毒,你不杀他,他也活不了……”这男人如是说道。
司默寒仿佛又看见那个小乞丐,一双大大眼睛嵌在瘦脱相的脸颊上,看着他手中的海参粥咽了咽口水,馋得不行,却摇摇头道:“我没有钱。”
司默寒沉沉吐出一口气。
内丹离体,他的修为将在一个月后散尽。
“一个月。”他开口,“一个月后,若沈醉不死,我来取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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