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问!”黑蛟气得鼻翼连带一层灰斑全抖起来,“还不都是拜沈醉所赐!”

        “我猜也是。”沈惊鸿笑了笑,“你对我动过刑,碰了我家徒儿底线,他自然对你也干不了人事。”视线顺着黑蛟的手看到石桌上摆放的袖箭,又问,“来特意偷这个的?”

        说着,顺手抄起箭袋,二指拈出里面那绣花针一样的短箭:“你千辛万苦混进地牢,扮作一个小狱卒,就为了拿这东西扎沈醉一下?这玩意儿能扎死人?”

        黑蛟没有马上回答,皱皱巴巴的脖子梗了梗,道:“怎么可能……这么细小的东西,如何伤人……伤不了人,你既然知道你自己对不起我,若还有良知,就放我一马!”

        沈惊鸿又点点头:“良知这东西啊,我活的越久,越没有。”

        话音刚落,他捏起那枚短箭,直直扎在黑蛟手臂,一瞬便整支没入!

        黑蛟瞠目结舌,眉毛几乎被挤上额头,眼底露出大片浑黄,颤巍巍地侧过头,看了看自己手臂上露出的一抹箭尾,“嗷”一嗓子叫起来。

        沈惊鸿没防备,手一抖松开了黑蛟。

        这嚎得也忒惨了,不像被针扎,像要死似的。

        像要死了。沈惊鸿在这念头上微微一顿,抬眼望向黑蛟手臂,莫非这袖箭真是另有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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