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岑浪眼眶一热,抬手盖住了脸。
一想到沈醉过了怎样的一千年,一想到他这一千年明明活着,明明一直在找他的阿捡,却仍是到了此刻才想见。
他知道造化弄人,但是造化把他们两个丢上榻他却是万万没想到的。
沈醉体温向来比他低,现在却比他热了不少。
岑浪抬手覆到沈醉额头,摸到一手滚烫。
视线往下,沈醉脖子上的伤口被他包扎得十分仔细,只最开始渗出些许血丝之后,便没有再渗血。
沈醉压着他的时候手劲儿也不小,这么有劲儿,该不是伤后感染发烧。
他隐约猜到了这是个什么状况。
以前司默寒想笼络一个塞北小国,借着狩猎为名请来了人家公主,不干人事儿,给他下了药推进公主帐里。
他趁还有理智,打伤门口的守卫,跳进河里游走了。
后来,司默寒也没再提这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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