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般与他说话的人是阿捡。

        他睁开眼,看见门外满月仿似上好的瓷盘。

        沈醉这般,不像是刚知道的样子,定是早就知道了。

        岑浪发现自己并不如自己想象中那样惊慌失措,反而是如释重负。

        他往回追溯,想不出到底是哪一天哪个时辰哪一刻露了馅。

        刚要挣开沈醉的手臂,嗅到从沈醉身上传来的血腥味,手臂只得卸了劲儿,最后轻轻拍了拍沈醉的手背:“放开,我困,想睡觉了。”

        沈醉没有松开他:“我今晚想去寻师父,我想了太久,不愿意再等。”

        孩子大了,学会打哑谜了。

        岑浪任他抱着,冷笑道:“伤成这样,师什么父啊,沈城主还是先好好养伤。”

        说完,他耐着性子等着,沈醉沉默了一会儿,终还是松开环住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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