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阿捡喜欢吃蝎子,掏钱买了一串最大的,食指拇指指甲掐掉蝎尾上的倒钩,小跑几步追上又走在前头的沈醉,将手里的蝎子递过去。

        风吹开了沈醉帷帽下的面纱。

        沈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蝎子,喉结上下动了动,犹犹豫豫伸手接过那串蝎子。小小咬下一口,瞳仁当即放大一圈。

        岑浪看得心口酥麻,觉得沈醉和小时候一样,一样讨喜得让人丢魂儿。

        二人又挑了一间人多的茶馆进去,吃了两笼屉肉包子。

        岑浪吃太饱,困意罩上来,打了个哈欠,有点想回山脚下的宅院睡回笼觉。

        惦记院子里的梧桐树,也愿意听私塾夫子给孩子讲诗。

        岑浪没忘此行目的毕竟是“找师父”,怎么也得意思意思找两圈。

        他又打了个哈欠,沈醉侧过头看他:“我有些困了,不如我们今天先回去休息?”

        “好啊好啊。”岑浪揩去眼尾的泪花儿,心想,幸亏沈醉困得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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