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当了将军,请了人把纸上的字誊上竹简,偶尔得闲,也亲自誊刻竹简给沈醉摸着读。
可以说沈醉是这世上最熟悉他字迹的人!
岑浪皮笑肉不笑地嘿嘿两声,主动解释道:“说起来,我写字就是跟你师父学的……”
“你之前说与他不熟?”沈醉看他。
“不熟……对啊,”岑浪梗着僵硬的脖子点了点头,“他写完的废纸,我捡出来,照着字迹仿的。”
沈醉:“我师父写字那么丑,你还仿?”
“哪儿丑了?!”岑浪不服,“你可以说他人丑,但他的字绝对算好看的!想当年黑市他一幅字卖得比花魁肚兜还贵呢!”
沈醉不语,只注视着他。
他原样盯回去,总觉得沈醉的笑意微妙。
走出了闹市,沈醉又道:“那和尚要砍小孩的手,你一下就掷中和尚的手腕。我师父箭术天下闻名,你的箭术不会也是跟师父学的吧?”
岑浪摆摆手:“不不不,这个是碰巧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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