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悬,寂静无声。不知那些鸟啊蛙啊今晚都去哪里了。

        他吐出一口气,脑中蓦然响起饼店王老板说过的话:“鸩毒根本没有传言的那么厉害,鸩毒能药着的人只有……”

        只有什么?

        一想到此处,他径直出门走向城门东侧村口。

        王老板的饼店没开门。

        不过蹲这儿等也比蹲家里等踏实一些。

        天边翻鱼肚,他终于等来了王老板。

        “岑公子啊。”王老板喊了他一声,并不如往常热情,倒有些蔫巴巴的。

        不问他怎么这么早就来,或者问他为何这么晚不睡,这么个时辰,平常地打招呼反而是反常。

        王老板背对着他,打开了铺门上的锁头,溜进店埋起头准备食材,直接无视了他。

        岑浪腿蹲麻了,扶着地站起来,挪到王老板面前:“上次你有半句话没说完,鸩毒能药着的人只有谁?”

        王老板继续揉面板上的面团,好一会儿才应声:“我说过吗?鸩毒谁也药不着啊,你是不是记错了?我跟你说我又改进了饼皮,这次给你把饼皮做薄,多放点肉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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