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正是移魂术。朕濒死之际动用移魂术才逃过死劫。”黑蛟被央姬道破,直接承认,他用匕首抵着自己脖子,盯向沈醉的眼睛布满血丝,“沈醉!你装的像个清清白白小莲花,你敢告诉你相好的,你虐杀我的手段有多令人发指么?”
沈醉转过头就面向岑浪:“我扯掉了黑蛟三颗头,怕有人需要它的头入药,就挑了最高的悬崖并排摆在那里,还抽了他的筋回来放进了你床头的香炉里。另外本打算剐黑蛟的鳞,剐了几片,发现蛟鳞质地不坚,派不上用场,就随手扔了。”
岑浪听完,道:“就这?”
沈醉点了点头。
“够了!”黑蛟用柳素问的声音大喊。
他阴恻恻地环视院子里的所有人,用闲着的手从怀里掏出一瓶白色瓷瓶,声音透露出诡异的兴奋:“不是让我掏这个瓶子吗?看!我给你们看!你们全都中了毒!”
黑蛟高举着瓶子。
央姬第一个走上去,一把从他手中夺过瓷瓶,摘了盖子,嗅了嗅里头剩下的余底儿,神色疑惑地开口:“鸩毒?”
在场人注意力都在央姬手中的瓷瓶上,此时谁也没留意黑蛟,“当啷”一声,黑蛟手中的匕首掉在了地上,两眼一闭,身躯晃了晃,即将倒地之前,被沈醉眼疾手快一把扶住。
“黑蛟已经跑了。”央姬上前看了看,捏着瓷瓶道,“移魂术不是什么高明法术,黑蛟若是在今晚午夜月半那一刻找不到尸体或者痴傻之人附身,自会灰飞烟灭。城主,你给柳婆婆设个结界,当心黑蛟去而复返。”
“好。”沈醉一抬手,慷慨地在整个庭院上方布了一道彩虹结界。
央姬见沈醉的视线仍注视着她手中的瓷瓶,转过身莞尔一笑道:“大家放心,鸩毒只是以讹传讹,实际上的毒性还赶不上我没洗干净的菜叶!黑蛟估计也是被人骗了,以为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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