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浪身体僵了僵。
明明是温和到近乎静默地念了他的本名,却让他背脊一阵阵发凉。
仿佛又回到那个地牢,听见这个声音咆哮道:“让他出声!朕要听见他求饶!”
藏在袖子里的手指握成了拳,指甲狠狠抠着掌心岑浪逼着自己转过身。
无寒尊者穿了纯白的袈裟。
白得刺眼。
与沈醉穿白衣的感觉截然不同。
他飞升之后换了假名,躲了这人一千年,后来得知佛界在九重天顶层的一重天,佛门尊者上万年不下来一次,可他还是整日惶恐。
如今司默寒站到他眼前,他竟有几分释然,惶恐本身才最让人惶恐,司默寒不过是司默寒。
白衣尊者久久没有说话,一直盯着他看。
岑浪扯起嘴角道:“陛下挺适合光头。”
“还……怨恨我吗?”司默寒问,以一种春风化雨的柔和语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