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浪舔了舔嘴唇:“我不该骂你是小畜生。你从小就心思细,怕你想多。你不是小畜生,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家人。”岑浪很少说这么肉麻的话,脸皮烧起来,他抬手搔了搔鼻梁,“但你以后不能再与我……做那事儿。”

        沈醉:“可我喜欢你。”

        心口如同被一只大锤“梆”的敲中,脑袋也跟着回荡着嗡嗡响,岑浪像个提线木偶顺着往下说出自己备好的词儿:“我是你师父……”

        “你是我师父,我就不能喜欢你?”沈醉问道。

        岑浪抬起头:“你懂不懂,以前我拿你当儿子养,这……有违伦常,天理难容,”说着,他又撇开视线,“我禽兽不如。”

        “我才是禽兽。”沈醉停了停,继续道,“我本就是飞禽。我喜欢你,强迫你,你被迫受辱,你什么都没做错。”

        岑浪被沈醉堵得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正愣着,只听沈醉又道:“师父可喜欢我?”

        “反正不行。”岑浪辩不出好的道理,觉着自己口中的“不行”越发无力,心烦意乱,又强调道,“不行就是不行。”

        “我没问行不行,我在问你喜不喜欢我?”

        岑浪被他问得心口发软,嘴也硬不下来,只好抬眼看着沈醉:“你如此不可方物,我又不是瞎了,怎么会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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