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望着,鼻腔发酸,泪盈眼眶。

        王老板蓄着半张脸的络腮胡,岑浪暗自欣慰:毛发如此旺盛,多么有朝气。

        王老板腰间挺出浑圆的肚子,岑浪暗自欣慰:这一看就是不挑食,看来这些年没有挨饿,真好。

        王老板转过来,露出正脸,一张脸上鼻孔比眼睛还大,岑浪暗自欣慰:想必呼吸一定很顺畅,眼小还能聚光,我家阿捡长得真让人心里踏实。

        王老板狐疑地盯住他:“小哥儿,你作甚?”

        岑浪激动不已,双手指着自己:“我我我我我我……我是你义父!”

        老板一听瞪大鼻孔:“我还是你义爷爷呢!告诉你啊,喝多了赶紧回家,别以为长得好看就能到处耍酒疯占便宜!”

        也难怪,阿捡幼时又瞎又聋,不认得他的脸,自然也不认得他的声音。

        岑浪:“你把手给我,我在你手上写几个字,你就能想起来了。”

        “呸,”王老板瞪他,“你是想趁机摸我的手!你这浪荡子别以为长得好看就可以摸我的手,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岑浪皱了皱眉,原地转一圈,忽然指着王老板道:“你通身羽毛都是红的,对不对?!”

        王老板:“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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