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能被捏死。
他等啊等,觉得九重天上的那只鸡都已经吃完了米、狗舔完了面、火也烧断了锁他还没见着那位无妄城城主进屋临幸他。
岑浪哈欠连连,头瞄着枕头一歪:睁着眼等也是等,闭着眼等也是等。
床榻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梧桐木香气,先前没留意,现在闻到,迷糊糊想起自己以前会捡别人不要的梧桐木边角料锉成玩具,给阿捡啄着玩儿。
阿捡就是他那徒弟,那时阿捡还不会化人形,只能啄木头玩儿。
阿捡这名字也是随便起的,反正那小子听不见。
所谓以前,那真是很以前的以前了。
岑浪蹬掉鞋袜,蜷起身体阖上眼。
本只打算小憩一会儿,没想到竟真的睡了过去。
“沈惊鸿,你坑杀俘虏!你算什么护国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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