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你不要想歪。我对师父只有师徒情分。”
岑浪赶忙儿点头:“我知道。”
沈醉:“你为何知道?”
岑浪抿了抿嘴:“你刚才说了,我才知道。”
沈醉站起来逼视他:“你怀疑我对师父有非分之想?”
岑浪:“……”
说话好累,原来说话是个这么累的活儿。
他深吸一口气,撇开头,扫见供台上被油纸裹得严严实实的两张饼,走过去拿起来,刚要递一个给沈醉,指腹触到冰凉的油纸,过这么久,饼凉透了。
他自己倒没什么,但不想给沈醉吃凉饼。
正握着饼犯愁,两张饼忽地齐齐被沈醉一下夺去。
沈醉手中端着两张饼,阖上眼,活像端玉净瓶的菩萨。
少顷,香味重新飘过来,俩张饼也再次冒出热腾腾的白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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