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捡心窍真是玲珑,只是摸过他的脸,就能几乎一丝不差誊在纸上……似乎还比他本人好看了不少。
看着那意气风发的画中人,岑浪心中忽然涌上一阵难过。
他收回视线,足尖却撞上了什么东西。
脚放回原位,岑浪低头看向面前的一大滩雪丘。
这庙的屋顶坏了一个大洞,雪沿着洞口潲进来,已经没过脚踝。
没过脚踝也凑不出这么一大滩雪丘,还好像是个人形。
岑浪半蹲下来,伸手过去,雪被他手指掸落,露出一小块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
悬着的心落回原处,岑浪放轻动作掸掉这人身上的雪。
沈醉脸上没丁点儿血色,反倒衬得左眼眼尾的朱砂痣红得惊人。
想起南海玄女说起这颗痣的来历,岑浪已经不是难过了,好像平白被刺了一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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