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门口老远就听见里面有人哇哇哭。
岑浪心里担心,一脚踹开大门,发现是三昧鸟坐在院子中间,咧着嘴仰面朝天哭得直蹬腿。
岑浪:“出什么事了?”
三昧鸟不管不顾就是哭。
岑浪让他嚎得心翻个儿,蹲下在这少年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不许哭!”
哭声戛然而止,三昧鸟瞪大眼睛:“你打我?你敢打我?”
岑浪耐着性子问:“你到底哭什么?”
“城主……”三昧鸟又抽噎起来,“城主醒来之后不见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他,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岑浪脑中耳中嗡嗡叫唤起来,三昧鸟说的话他已经听不见了。
若是沈醉去找那位尊者报仇……
他压根儿不敢往下想,心骤然坠下去,压得五脏六腑沉甸甸地喘不上气,一转身,大步走向大门。
“你衣服湿着呢!”三昧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之前的雨下得像冰刀子,这么冷的天,你好歹换一套干衣服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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