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我当初既允诺你医好沈醉,自然言而有信。法场上沈醉被皇帝一箭刺坏心脉,枉荡真人将他投入南海,我将他带回岛上,医好他的眼疾耳疾,不过这孩子能听见能看见之后也不理人,就日日坐那儿哭,哭到后来只流的出血泪,我看得心疼,就封住了他的记忆。”
“如此在我的岛上过了几百年,沈醉天资聪慧,我闲的没事儿,教了他法术。没想到他竟自己冲开封印,想起了以前。
这孩子继续装作什么也没想起来的样子与我相处,我当时毫无察觉。这些个长翅膀的一个比一个执拗,他孤身一人去找尊者报你的仇幸好我去的及时,也幸好尊者肯给老身三分薄面。
我带他回南海,重新封他记忆,刚封印好,他竟凭最后的意识跟和我动起手,我一气之下打伤了他,他倒好,直接逃了。
再后来,我得知你飞升被派到妖界做内应,本想告诉他,可是妖界妖气冲天,我一直没能找到他。”
玄女皱起眉头,阖眼叹了口气,睁开眼看向岑浪又道:“我先回去,想个更稳妥的办法封住沈醉记忆,等我想出来再寻你。”
“玄女留步,”岑浪道,“沈醉是为我报仇,我活了,他不是就不用报仇了?”
玄女:“你能告诉他你是你吗?你们都那个了……”
岑浪拧紧了眉。
阿捡打小心思也贼重,要是知道自己阴差阳错睡了养育他的师父,估莫更想不开了。
玄女:“还是我回去想办法封沈醉记忆。”
沉默须臾,岑浪开口:“玄女不必劳烦,还是我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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