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红外衫将岑浪的脸一并盖住,盖得他什么也看不见。
只听门“吱丫”一声好像是被踢开了,岑浪也终于成功将裹缠着他的外衫摘下来。
扫视四周,认出这是沈醉的寝房。
沈醉抱着他,回身照着那扇门勾一下,门“啪”一声关上。
岑浪眼前忽然天旋地转,后背一凉又被沈醉扣桌上了!
虽说这张桌比凉亭的圆桌大了不少,可床就离门几步远,怎么就非得在桌子上!
岑浪怒气冲冲看向沈醉,骂人话还没滚到舌尖,视线触及沈醉没衣服盖着的上身
平心而论,那莹白的肤色和润泽的肌理,实在是不可方物,他脑中没出息地变成了一片白。
等再有意识的时候,又变成了比对方急多了热情多了的架势。
事罢之后,岑浪连带着舌尖都是麻的,也不知啥时候改了地点换到的床上。既来之则安之地躺着回味,感官受到过分陌生的震荡,眼眶不由得湿润,没缘由的泪水一下子盈满眼眶。
沈醉只瞧见岑浪双目茫然,嘴唇微启,半湿的发丝粘在脸颊,一副心如死水、痛不欲生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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