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爱颐看来,南桑就是一个心机婊,先是借自己男友贺绪的身份跨越阶层,挤进名流圈子,再勾搭上薄宴西。
好笑的是,现在她被贺绪甩了,人家贺家看中的是同样是名流阶层,家世显赫的蒋二小姐。
想到这,盛爱颐心底一阵爽快,她最见不惯的就是这些费尽心思想跨越阶层的平民女。
穷人就是穷人,和他们永远不属于一个阶层。
盛爱颐认为薄宴西估计对她也只是一时新鲜。
按照薄宴西历来的做事风格,这人冷戾无情,从不留恋情场,所有人在他眼底要不是被利用的工具,就是可消遣的玩物。
肯定过不了多久就会换个女人玩玩,到时候这个南桑就是个被人用后弃如草芥的破烂玩意。
等到这个女人没有任何靠山时,盛爱颐琢磨着她和她闺蜜的这笔账,到时候会一笔笔清算。
此刻,看着眼前的女人得知真相后,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盛爱颐觉得目的已达成,她懒得再和对方搭话,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傲慢的朝舞池走去。
盛爱颐离去后。
南桑的耳畔不断回响着对方刚刚的话,一字一句都如枪子打在脑门。
有太多她不知情的事,大量的信息让她感觉自己快要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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