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咬紧下嘴唇皮,大脑短暂宕机。
这夜,翻云覆雨整宿。
她第一次贺薄宴西在床上行事,过程尤其完整,也是南桑首次看到他未着寸缕的画面,男人身材健硕,九头身,宽肩窄腰翘臀,巧克力色腹肌线条如虬结,足足八块。
薄宴西对她施了前戏,南桑本来想完成任务不带任何情绪,但他太会,到后面南桑自己也惊厥为什么会不自主发出那么羞愤的声音。
前半程,他一直掐着自己下巴,逼她说一些素日里从不曾讲过的难以启齿的话,南桑自然不愿意,最后却被迫妥协。
南桑不记得来多少次,她感觉整宿没有合过眼睛,自己完全是晕厥过去的。
单一晚上就已经超过和贺绪的整年次数。
南桑新世界的大门被强迫打开,原来这种事情能够反复地多次进行,人的欲念可以不间断发泄。
清晨的光穿透落地窗,大片白光如钻石碎在深色调的卧房内。
南桑从沉甸甸的梦中逐渐回过神,她费力的睁开眼,睫毛轻颤,脑袋短暂空白。
记忆的线连接后,她才徐徐拾回有关昨晚的所有记忆,充满欲念的,被迫的,妥协的,羞耻的画面各种交叠在一块。
形成令她不堪回忆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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