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纤细如竹笋的指尖轻拂男人胸膛,声音袅袅,“薄总既然还记得我,为何刚刚在电梯里装作看不见我?”
他静静的凝注着南桑,不过两月时间,这只小野猫的胆子愈来愈大。
薄宴西视线微沉,声音低醇浑厚,“我记得两月前不是这样,那会儿南桑小姐可是求着我别做一些事。”
那晚的记忆如同胶片重浮眼帘,南桑脑袋‘啪’地一声像是被什么给击中。
希云酒店1806号房间,她被锁在门口,想逃走却出不去。
男人脚步逼近,宽阔有力的手掌掐住她的细腰,粗粝手指在她敏感的软肉处摩砂,引得她背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求对方放过自己,男人最终放开她,南桑记得临走前薄宴西告诫她,“你还会再次求我的。”
想到这,南桑喉管像是被倒进冷飕飕的凉风。
果然如他所说。
他是薄宴西,所有讲出的话都会兑现。
她主动来求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