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办公室里面,厚重且不透光的窗帘瞬间全部齐刷刷地落下,将一切光线隔绝于外。
袁奏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翘着二郎腿命令道,“脱衣服。”
托马斯面无表情,并没有任何反抗,双膝直接跪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砖上。将上衣纽扣逐一解开,露出了骨骼突起的上半身。
托马斯的背脊之上触目惊心,如鱼鳞一般,全都是被烟头烫伤之后留下的疤痕。
袁奏眯着眼,盯着托马斯后背上自已这些年积攒下的杰作,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他缓缓拿出打火机打出一个火苗,对准嘴上叼着的烟点火。
昏暗的室内,烟头上燃着的唯一火光,正在逐渐向托马斯靠近。
“呃……”背上传来一阵钻心般的疼痛,并且剧痛在高温的加持下持续扩散。
这种如蚁噬心的痛,无论承受过多少次,托马斯还是止不住地暗哼了一声。
“疼吗?”袁奏发出了阴阳怪气的声调。
托马斯死死咬着嘴唇,并没说话。
“疼的话,叫那个女人来接你啊!”袁奏的情绪突然十分激动,手中的烟头更加用力地按进托马斯的皮肤,“她可是跟我发过誓,一年之内一定会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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