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上瑄的手腕本就比其他人要细一些,被陈玄通这么一握,感觉骨头都要碎了。

        被突如其来问了一句,脑海中又回荡起了褚衡刚才那句“上门看风水”,墨镜之下的白眼都要翻出天际了。

        要知道官上瑄大律师是从娃娃开始就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事在人为才是他贯彻的宗旨,玄学是可玄不了一点的。

        于是,官上瑄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把手腕从陈玄通的手中抽了出来,皮笑肉不笑地咧咧嘴,“哈,哈哈,陈叔,手相就算了吧,我想去医院看看我姑姑。”

        边说着边揉着自已的手腕,官上瑄的皮肤很白,此时白皙的手腕上已经印出一圈淡红色的痕迹。

        褚衡也瞧见了官上瑄手腕上的痕迹,略微责怪地看了陈玄通一眼,接着官上瑄的话问道,“老师,你刚从医院回来吧?王婶儿她怎么样了?”

        此刻水壶中的水已经沸腾,陈玄通便将煮开的水缓缓倒入茶壶中,然后在褚衡和官上瑄面前的茶杯中倒入了茶水。

        他终于不再盯着官上瑄,转头看了看自已的徒弟。

        此刻褚衡已经将茶杯放入了官上瑄的手中,目光如绵绵细雨落在官上瑄身上,温柔细腻。

        霎时间,竟觉得褚衡的面相似乎发生了些许不太妙的变化。

        想到这,陈玄通不禁打了个寒颤。

        今天不对劲,得看看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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