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下班的点儿,楼里除了些加班的员工,没多少人。
副总裁办公室仍然亮着,段承泽开了一天的会议,刚回到书桌前处理积压的文件。
纪繁清给他捅了不小的篓子,但也算不上致命,集团树大根深不会那么轻易就撼动根本,只是处理起来有些麻烦。
公司的声誉一旦受损,消费者的信任很难再次建立,竞争对手也趁着股价动荡期间,浑水摸鱼恶意收购。
如今段父基本已经退居幕后了,台前的工作全权交给段承泽在处理,这段时间他每天重复着各种应酬、开会、加班,胃病反反复复,是以整个人看起来迅速消瘦了下去,两颊都明显较之前凹下去不少。
如果细看的话,额角还多了一道浅浅的疤。
段承泽揉了揉眉心,刚批完一份文件,门外传来秘书的喧哗声。
“不好意思,纪先生,您不能进去!请您稍等,容我先通传一下!纪先生”
砰的一声,大门被直接推开。
纪繁清脚步不停,在段承泽错愕的目光中,走到桌前抓起一叠文件,扬手砸在了他脸上。
秘书尖叫一声,要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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