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繁清眉峰轻抬,像是看穿他的伪装、又不准备拆穿的样子。
“茶没有,酒喝吗?”他走向岛台旁的酒柜。
家里其实有很多茶叶,甚至有拍卖会上的藏品,但今天纪繁清都不准备拿出来。
一个闲来无事的秋日午后,比起喝茶,似乎更适合饮酒。
“我开车了。”靳逍答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中午就是因为两人都开了车,所以没有点酒,只喝了些清茶。
但在饭店和在家里,又似乎是两种感觉,并不能相提并论。
“看你想不想喝。”纪繁清不觉得这是个问题,“你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可以喝一点儿红酒休息一会儿,晚上吃完晚饭再走。当然,如果你急着走,叫个代驾也不是不可以。”
靳逍显然有些意外他会让自己留下来吃晚饭,毕竟这里别说其他人了,就是连个活物都没有。
“你做饭?”他受宠若惊。
纪繁清似笑非笑:“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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