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堵在房门正中,自己为自己做盾。
萧承停在她面前,少了适才的强势,多了好商好量,“各退一步。”
他看向黎昭身后呆住的小胖丫头,道:“迎客堂,带路。”
第一次亲临屠远侯府的帝王,该让府中人觉得蓬荜生辉,可此刻只有无尽的冷寒。
迎香被夹在中间快要急哭了,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最终屈服,主动走在圣驾前带路。
黎昭盯着那袭青衫,握了握拳,她跟了上去,最后一个走进府中迎客堂。
待茶点上桌,反客为主的萧承屏退众人,端起盖碗刮了刮茶面的浮沫,也没试毒,就那么啜饮了一口,“坐吧。”
黎昭坐在主位另一端,面对阴晴不定的帝王,毫不掩饰眼中厌恶,“陛下不觉得自己越来越讨人嫌了?”
这话如同一把无形的匕首,刺入青衫的心口,曾几何时,少女躲在宫里某个篱笆墙角,含泪刻下几个字:不想承哥哥讨厌我。
那时,他站在远处,心是麻木的,而今,他离她这么近,心是钝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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