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经历不同,她没办法对牧尘也的事感同身受。
说到底,世界上也不存在真正的感同身受,刀子只有割在自己身上才会痛。
只是她向来不太在意有些东西,觉得天大地大开心最大,别的都无所谓。
乔冬悠觉得,牧尘也现在就挺开心的。
郑立杉站旁边听她讲话,没再开口。
乔冬悠对这位帮过她家大忙的恩人告别,上楼找到牧尘也。
牧尘也问:“怎么说?”
“他说如果你忘了,多半是那段记忆不太美好。想记起来的话也有办法,就是去找心理医生帮帮忙。”
牧尘也抿唇。
“那你希望我想起来吗?”
乔冬悠左右晃晃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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