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的是曾如同行尸走肉的牧尘也竟也有了几分孩子气。

        “不许说话。”

        牧尘也揉乱头发,眉头皱成一团。

        他刚才好不容易才想起下一个步骤,被伯特一搅又给忘了。

        牧尘也烦躁地转动着手里的笔,还拿它敲了好几下脑袋,也没能唤回出走的记忆。

        他以前其实对漆画并不感兴趣,尽管经常被母亲强灌下不少关于独家技法的知识,也记得并不牢固。

        牧母独创的技法都没有留下明确的文字记载,她去世后,那些东西只存在于牧尘也模糊的记忆里,和纸船一样不靠谱,随时可能被遗忘在时间海里。

        伯特便也恭敬地立在一旁,等牧尘也丢下笔不再试图书写后,才让人收走餐碟询问起授课的事。

        “如果乔小姐没有按照您说的办,您真的要赶走她吗?”

        “她为什么不会按照我说的办?难道那个姓骆的比我还重要?”

        伯特:“自然不是,但他毕竟是乔小姐的徒弟,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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