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怔怔失神。

        从他的角度看,顾容与好像在亲吻那只蝴蝶。

        吻那个眼睫像蝴蝶振翅一样的男孩。

        “如果这是您的意思话……”他垂眸叩首。

        是他误解了,这双眼睛,从未变过。

        它的眼底,有着掀起更大波澜也无所谓的恶劣。

        片刻,空旷的馆室响起醇厚磁性的声音:“以后他的事,不必汇报。”

        “是。”

        “偶尔也试试普通的学生生活吧,也许你能收获不一样的乐趣,这不是你以前享受不到的吗。”

        那道悦耳的声线又变回懒洋洋的慵懒,仿佛什么事都提不起他兴致。

        “是的,”凯文无波无动的声音,好似在讲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外人事情,“在那个地方,有的只是连血脉亲情都无法包容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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