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执棋的男人眼窝微陷,皮肤粗粝,隐约能看出照片上二十年前的年轻模样。
衣衫楚楚,二十年的狱中生活给他留下的痕迹,尚不能完全褪去。
沈淮之居高多年,即使只是平静的打量目光,依然充满威压。
沈文星皱眉,“淮之,你用这种目光看我?”
“不可以么。”
沈淮之撩起眼皮,姿态漠然,“你在邀我与你合作之前,还没打听过我是什么人么。”
无情狠厉,冷淡莫测,这是外界对沈淮之的评价。
执起的白子被扔回了棋篓,沈文星眉头紧锁。
半晌后他想到了什么,神色忽然一松。
“沈文道两口子佛面蛇心,淮之,我知道你这些年看上去顺风顺水,结果,呵,他们不还是把那个快破产的花瓶丢给了你?你过得不好,怨我也是应该的。”
不屑与自责先后从他面上闪过,看上去情真意切,叹息自己的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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