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犹豫要不要再说些什么,一双修长的手闪在了她眼前。
那双手指骨分明,力量强势,在前一刻封锁了她所有的退路,现在,又不容拒绝地侵入她唇间柔软的领地。
那力道绝对称不上怜惜。
指腹在此时代替了唇舌,轻拢细抹,比起刚刚,秦舒予产生的更多是一种不能完全填满的空旷。
她推挤着,但舌头滑腻湿软,比起拒绝,更像粗糙的舔吮。
牙齿刮到了一点指甲,微弱的一声,秦舒予睁大了一点眼睛。
沈淮之微笑,她此时的模样很好的取悦了他,不乖顺的被迫臣服,比轻而易举要吸引人得多。
何况,她现在眼尾泛红,清凌凌的眼睛在沉迷与抗拒之间挣扎,像花朵逐渐生长出了诱人的桃粉。
他承认,这要比任何大师的画作都要生动。
手下的力度微微失了控,略微的坚硬,比起探索,已经更像是惩戒。
沈淮之注视着她乌黑的瞳孔,手指深入到了腹地,口腔里的湿润都涌了上来,被激得轻颤,发出细微的低吟:“可惜,在婚姻存续期间,除了我,你再找不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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