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难看起来,“你是特地为了防我?”
“只是意外收获。”
与他的郑重比起来,沈淮之相当轻描淡写。
他要求自己对集团有相当的决定权和控制力,与其说针对某个人,不如是掌控了一切的附带。
邹冠面沉如水。
他要说些什么,沈淮之抬手打断,准备结束这场本不该存在过长的见面:
“放下资料,签完这份主动辞职申请,你还能如约坐着私人飞机去澳洲和妻女或是别的什么人度假;或者,你也可以选择在监狱里看完一部澳洲纪录片。”
“邹冠,你考虑清楚。”
申请书被司机递过去,孤零零地半悬着,沈淮之看都没看一眼,眼底一切在握。
他确信它不会被空置。
夜风偏凉,沈淮之从始至终坐在车里,看着剧本按照他的既定预想完成。
邹冠大约也知道沈淮之不会给他留下哪怕只一秒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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