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试试你和他们有什么不同。……不过我发现,还是你让我更痛。虽然他们也是第一次,但还是尽可能放轻动作,不像你那么激动,那么急切。不过也有可能因为我已经做过很多次了,所以不疼了。你知道嘛,我有初夜情结的。对b了那么多人,我觉得你还是无可替代的。……亲Ai的,你不会吃醋的吧,我们一定会结婚的,还会有一个小宝宝,对不对?”

        她的脸上是被满足过的淡淡红晕,像被养分滋养过的娇花。

        他不理会,只是趴在地上假寐,她可能受不了他的冷落。她的脚踩在他的头上,脖颈上,辗压着,像在逗弄他一般,他忍耐着,压着一肚子的烦躁与仇恨忍耐着,等她玩够了识相地停下。直到她踩到了他的眼睛,他g涩的眼眶疼痛yu裂,他心里的烦躁到达了峰值,那种想杀她的强烈冲动因无法实现,被迫化为了一句恶毒的辱骂。

        &万人轮的SiB1a0子。

        他只说了这一句。就被她拎起小木凳打得像是要头破血流,其实也只有额侧流出条状鲜红血Ye,他眼睛血红,眼皮很酸,偶尔抬眼向上看,也让他感到有些费力,眼睛在冒生理X泪Ye,他有些畏光。他不懂她反应怎么那么大,她对他做了那么多惨无人道的事,而他只是骂了她一句,这就受不了了吗?真脆弱。这么脆弱怎么不去Si,她要真Si了,他也就解脱了。

        他清晰地记得在他脱口而出的一瞬间,她露出那种有些疼痛又无措的表情,那一瞬间的错愕,就好像她还是以前那个畏首畏尾的小nV孩。

        她很恶心。从他说出那句话之后,她就变得更恶心了。无措的表情只出现三秒不到,很快她又露出了那种假得要Si的笑,又变成一边暴力地折磨他,又一边温声细语对他嘘寒问暖那种态度。

        她一天b一天疯,没有人猜得透她的情绪。林峪也不能。林峪有时候也被她排挤在外。

        她有时Y晴不定,忽冷忽热,JiNg神失常。时而JiNg力充沛地在房间踱来踱去,时而愣在凳子上发呆,弓着背,眼神空洞,一坐就是两个小时。

        那个独属于他们俩的推特号已经停止运营了,虽然那里边全是他这辈子洗不g净的屈辱与W点,但她不再拍他了。这让他有些不安。这是他仅剩的一点价值,而她连这都不再榨取,这意味着她很可能会因此抛弃掉他。

        她一天更b一天疯,也一天b一天更嫌弃他。前段日子她还愿意装,时不时和他接吻,兴致好了,就戴上假他,录录视频。

        而在他惹她生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他吃冷菜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用高压水枪给他洗冷水澡,他发烧到天亮,他整个人病恹恹地趴在地上,像一滩烂r0U横在街道中心,被毒辣的太yAn晒烫也晒化,发出腐臭,每一口呼出的气T都那样W浊与粗重,都像被各种T型的病毒环抱着,鼻腔有种Sh漉漉的阻塞感,他像一台快要报废的机器,零件g巴巴运转的异响声也只像一种凄厉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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