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过吗?……za。”

        他轻微摇头。

        “那你可以和我做吗?我不是第一次,但我很怕疼,希望你能温柔一些。”她语调很轻柔,像一根洁白的羽毛,而羽毛微微弯出弧度,弯出微笑的弧度。

        她和他对视了。对视的时候他竟然有些紧张,下意识想要回避,但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于是他的紧张也变得明显。

        “我有点害怕……但我认为如果是你的话,我或许不会怕——你能帮我验证一下吗?”她声线紧了,像绷紧的琴弦,处于非常容易被弄断的状态,而她却把这样危险的状态袒露于他。

        就像对未知敌友X质的人露出了完整的后背。完全不考虑对方可能暗藏的刺刀。

        是一种真诚的坦然。

        更是一种隐晦的考验。

        “我爸爸说。你和他一样,什么都可以做,对吗?”nV孩天真的问话显得无辜,像是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的言语藏着侮辱和威胁。

        松散的空气好像在几秒内被快速挤压成一个小小的方盒。空间里有近乎窒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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