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摇摇头:“师姐放心,我没事。”
话音未落,祝卿安不禁一愣——眼前的越尔,气色当真是差得可以。
只见她面白如纸,唇上没有丝毫血色,就连看人时的目光,也是若即若离的寡淡。
若说先前的越尔是笔锋浓郁的水墨画,画中美人发似乌木,目如点漆。
那么眼下的越尔,便是那幅画卷浸了水,又放在日光下暴晒至褪色,似随时都能从画上消失。
祝卿安问道:“师姐已经受了鞭刑?”
越尔微微点头,算是应了她的话。
空气中陷入沉寂。
祝卿安有心想要安慰她几句,却又觉得越尔似乎并不需要。
她忽地想起,原文中越尔父母皆先后死于仇敌之手,她自己也身受重伤,若不是被祝清风捡回清徽宗,只怕眼下在何处流浪也未必。
起初有同门关心她,问她在凡间时可曾有什么趣事,谁知得到的回答却是一句:“没有,我……只会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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