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找准了时机,一头扎进了灌木林里,用毕生最快的速度飞跑着。
难得一回逃出宗门,她一点也不想再经历死亡重生的痛苦,再度体验一次这般噩梦的逃杀。
一盏茶的时辰未到,步云楼阴着脸脚踹着柴火,他身上的高阶弟子装被烧破了几个小洞,透出了他白斩鸡一样丢人的苍白肤色。
他略烦忧着,这样不端的衣着仪容有辱他风度翩翩的形象,回去得避开那些弟子,得走后山的门了。
“祝卿安,看老子抓住你,不把你千刀万剐了。”
步云楼恶狠狠地说着。
守株待兔等了那么久,总不能无功而返罢。
他持剑不甘心地还打算去追,还没走几步,忽然有几道白光在眼前晃来晃去,随即脸上多了几道火辣辣的爪痕。
步云楼摸着脸颊还没反应过来。
忽而只听“喵”的一声,有只灰白交杂的毛球忽然出现,两爪爬伏状落在了他的头顶。
小毛球淡紫的猫眼狡黠地转悠着,卷尾懒洋洋地向下蜷曲左右摇晃。
只听催尿的“嘘”一声,骚臭味湿哒哒地从步云楼的刘海到下巴,浇淋了一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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