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的黄符纸人一动不动,既没有回应,也无任何的动作。
跟在女修后面的一位男修有点等不及了,骂道:“跟这不会动的纸片人说个屁话,直接闯进去,把祝卿安给拖出来砍了不就行了。”
宵明聪颖,一下就知晓那位男修口中所言的祝卿安大概就是身旁的师姐了,她紧张地拉住了祝卿安的袖子,说:“师姐,那些人好像是来寻你的,这架势来势汹汹,这可怎么办?”
祝卿安鼻尖冷哼了一下,心下早有判断,双臂环于胸前,一副看戏的样子,说:“我们出不去,那他们估计也进不来,若是进的来,那不是正好,我们就能从马车里逃出去了。”
在棺椁上休憩的灰白小猫在听到祝卿安说的这番话时,悄然睁开了一只幽紫的猫瞳注视了她一会儿,几秒后又闭上了。
那位同宗门男修似有意在女修面前耍帅,径直提着那把灵剑想把黄符纸人给从马车上挑开。
他的剑还未触到黄符纸人,全身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开,他不由“啊”的惊呼一声,屁股摔在草地,衣袍沾上了叶子泥巴以及惨遭碾压的蒲公英飞絮。
其余的修士都被那位男修的狼狈样子逗乐,笑出声来。
其余同门修士一听,都觉得挂不住脸,纷纷一涌而上包围住了马车,轮番对黄符纸人出手。
马车前的两匹仙家骏马烦躁地前蹄踢着泥土,不悦地发出嘶嘶的叫声。
黄符纸人松开马车缰绳,作为手肢体部分的薄薄纸面一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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