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近小半个月来,她活动量最大的一日了,原本就有些疲惫,想着过来送个东西就回到她的葡萄藤下,在春光里好好睡一觉。
眼下,原本酸涩的小腿渐渐没了知觉,正当她想再次换个姿势,刚一动整个身子就向一旁栽过去。
眼看着整个人就要摔个翻天,祝卿安那还越得上其他,也来不及分辨,赶紧抓住眼前稳固的东西,这才幸免于难。
待她稳住身子,突然意识到手中的物件摸着有些硬,又不似木料那般硌手,一回眸发现,自己慌乱间抱住的,居然是这土匪头子的小腿。
祝卿安下意识想松手,可刚一动脚上的痛麻之感再次传上来,不得已便又抱了回去。
越尔此刻正听着越泽的“示好”,懒得与之争辩,只想赶紧给人打发了去,倏地一道触感环住膝盖之下。
温热的,柔柔的,酥麻的痒意瞬间蔓延,越尔僵直了身子。偏对方这会还不老实,而且愈发来劲。一会松一会紧,甚至还上下来回摩挲起来。
随着这道触感,书案微微晃了一下,垂在书案上的锦帘浮现几道波纹。越尔赶紧将身子往前坐,佯装是自己的动作才碰到了桌面,桌下的腿微微挪动,警告似地提醒藏着的人老实些。
细小的动作,却没逃过越泽的眼睛。
他正慷慨激昂地悉数着自己跟越尔小时候的姐弟情,就看见原本平平稳稳的书案微晃,接着,越尔的耳尖若隐若现地泛起一丝薄红痕。
别告诉他,刚刚那一下是风吹得,他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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