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瞳清澈,倒映了墨发女人稍稍慌乱的面容,印落下她不甚熟练的道歉,“为师只是……”

        “您不必说了。”

        只瞧她这反应,祝卿安便再没了听下去的心思。

        她沉懈下来,心头只有无尽的荒芜。

        早该明白的。

        师尊自小就不会在乎她喜欢什么,需要什么,只自己心血来潮,觉得该施舍点关爱了,便喊人过来关心一番。

        她垂眼,将那墨玉镯子从手里拆下,递到师尊面前,温声道,“师尊,内门学子都会配发纳戒,我自去掌门那儿补领就好。”

        “这个镯子,”祝卿安声音有不甚明显的哭颤,“就还回于您吧。”

        她不知师尊说的是否为真,真真假假也不太重要了,无论是如何,自己的灵根同这些年来的修为的确付之一炬,再怎么解释也都落得这个结果,改变不了什么。

        但她不会真的怨恨这个女人。

        因为越尔的确在山洪前将她捡了回来,的确养了她许多年,的确让她有了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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